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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情守望三十载

发布时间:2016-12-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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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生相惜,岁月如歌,30年倾情付出,只为那浓浓的方志情——

 

真情守望三十载

汶川县史志办  

 

弹指一挥间,我已在县级地方志部门工作了30个春秋,30年的风风雨雨、坎坎坷坷,先后经历了7任主任,见证了基层方志工作的发展历程,一代又一代的方志工作同仁们呕心沥血,为方志事业的发展做出了积极的贡献。

人们常说,一个人能够以爱好为工作,那是幸福的;如果能把工作变成爱好,那无疑更加幸福;我很幸运,在工作选择和兴趣爱好上,我情有独钟地方志工作。记得那是一九八七年的阳春三月,我被分配到县志办工作,当时汶川县志办也刚成立不久(1985年5月成立),报到那天,首任汶川县志办主任孙松寿对我说:“我们干的是当代司马迁的活,虽然清贫枯燥,但是我们在记录历史,工作中不能有半点的马虎,千万不能出错,你要切记切记!”。  

单位给我分配的工作是打字,条件十分艰苦,用的是铅字打字机,俗称“敲敲机”。铅字打字机字盘是一个布满小方格的长方形铁盘子,大约有3000多格,每格一个字,字是反着放,打字员必须记住3000多个字在什么位置。备用的生辟字装在另外的几个盒子里,也必须记住这些字大概放在哪一盒里。打字机操作一次只能把一个字粒打在蜡纸上,不仅要注意力集中,还要“埋头找字”。常用字能从字盘里找到,如果遇到生僻字就得从备用字盘中找,备用字里没有的字还得自己找偏旁部首来拼。

面对纷繁复杂、枯燥无味的打字工作。“咔哒、咔哒”的打字声伴随着我,我在苦中找乐,方志人那份沉甸甸的责任,让我干一行、钻一行、爱一行,很快我对打字工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记住了字盘所有字的位置,并熟练掌握了打字技巧,对于文字的运用也非常用心。“敲敲机”不象现在的电脑处理文稿那么简单方便,当打字出现错误时,改正起来就很麻烦,因为打字蜡纸是用绵纸涂上蜡做成的,虽然打错字后可以用修正液涂抹后重打,但涂改多了蜡纸就容易打烂,就会影响印刷质量,如果错漏太多就只能换掉蜡纸重新打印。而且“敲敲机”没有存储功能,每改完一次稿子,就得重新再打一遍。虽然打字这项工作比较辛苦,还有点脏和累,特别是油印时,常常双手都沾满了油墨,有时不注意脸上也会沾上油墨,但我从没叫过苦和累,每次都保质保量地提前完成文稿的打印工作。这部“敲敲机”和一台油印机陪我完成了第一部《汶川县志》几百万字的全部打印、修改和部分乡镇志、部门志的打印工作,并参与审写稿的校对工作。从那时开始,我在工作中便养成了做事仔细认真、反复检查的良好习惯,也为以后胜任编辑工作打下了一定的文字基础。1992年,第一本汶川新县志出版;1993年,根据汶编发(1993)21号文《关于撤并县党办和县志办重新组建汶川县史志办公室的通知》,在人生的选择上,我义无反顾地又选择了继续留在县史志办,此时我已深深地爱上了地方志事业。

1995年,随着现代化办公设施的引进,单位购买了第一台“四通”打字机,虽然这台打字机还不够先进,但是毕竟用显示屏代替了蜡纸,用26个字母的键盘代替了几千字的铅字字盘,省去了机械的敲打,省时又省力。至此,结束了近十年机械打字的历史进入了电子时代,铅字打字机也退居二线,楼道里再也听不见敲打字钉的“咔哒、咔哒”声了。当我第一眼看见这台电子打印机时,心里还在打鼓,我能学会用这台机器吗?我能灵活地操作和应用它吗?可是不容我多想,还有那么多的文件、稿子在等着我,我必须马上熟悉和操作这台机器,我又拿出当初学铅字打字机的那股劲,半天时间学会了操作,三天记住了五笔字根。到1997年后,随着现代化办公的进一步普及,单位配备了电脑、速印机等办公用品,“四通”打字机也随之淘汰。    

2000年,按照省、州统一安排部署,汶川县作为启动编纂第二轮新县志试点县,我办进入《汶川县志》(1986-2000)的续编工作。当时单位只有我一个打字员,每天都要打印几万字的稿件,加班加点是常有事,但我从未有一声怨言、从未叫过苦。六个寒暑,多次增删,反复修改,完成了从资料性手稿——长编稿——分志稿——交叉修改稿——通纂稿——总纂分稿——送审稿——评审稿——终审稿——审定稿的全部打印、修改、装订工作,《汶川县志》(1986—2000)续编于2006年正式出版。

随着电脑的普及,人手都配备了电脑,不在有专职打字员。在打字岗位上我没有忘记自己是一名史志人,没有忘记去学习怎样编纂史志,并通过每次校对稿件的机会,认真领悟编纂要领,不懂的地方虚心请教,逐步使自己从一个对史志一窍不通的门外汉成为单位骨干。2009年,开始从事编辑工作后,为使自己尽快进入角色,确立了“先入门、后入道、再求精”的学习思路,利用业务时间自我充电,通过不断的学习来丰富自己的历史知识,提高编纂水平,增强史学素养。

梅花香自苦寒来。我先后整理了汶川县羌族古籍丛书《释比的故事》《羌族歌谣》原始资料,并已出版;参与汶川县古籍丛书《汶志纪略》《汶川县县志》(民国版)、《大禹志》(民国版)的整理出版;编辑了7本《汶川县党史大事记》(2009年至2015年)、8本《汶川县组织工作大事记》(2008年至2015年);参与编写《5.12汶川特大地震汶川县抗震救灾志》、9本《汶川县年鉴》(2005年至2016年);收集、整理、编写了《四川羌族通志》《阿坝州羌族志》《阿坝州黑水民兵志》汶川篇章、《中国县镇年鉴》汶川入编资料。1992年5月,荣获由中共汶川县委、县人民政府表彰的“新修《汶川县志》工作中作出突出贡献”荣誉;2008年11月,又荣获由中共汶川县委、县人民政府表彰的“抗震救灾及灾后恢复重建先进个人”荣誉;2012年7月,荣获由中共阿坝州委、州人民政府表彰的“全州第二轮修志工作先进个人”荣誉。当看到的一本本史料书籍问世,当完成的一项项工作受到州、县表彰,修志人独特的成就感让我无尚光荣!

“有志者不修志,修志者不得志!”面对社会上的错误言论,我倒真没有这个感受。还有人说,修志就是修“四苦全书”,艰苦、辛苦、清苦和痛苦;修志要耐得住寂寞,若要潜心钻研,又常有“书到用时方恨少”的痛苦,这是史志工作的真实写照。通过30年来的工作,我深深地感受到:编史修志是一项功在当代、利在千秋的浩瀚工程,是一项具有历史意义的重要工作,虽然出头露面少、工作周期长、出成绩慢,许多人不愿意干,但我从参加工作就爱上了这行,能够参与其中我感到无上光荣!   

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。在我困惑时,我能从史志工作中看到柳岸花明;在生活烦恼时,我能在史志工作找到欢声笑语;在失落低沉时,我能在史志工作找到人生坐标......史记、志书里流淌着我们的汗水,年鉴中跳动着我们的脉搏,这就是我们史志人,这就是我们的工作,我与地方志的情缘也是毕生的!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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